祁雪纯已渐渐回神，摇了摇头。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

程申儿接过牛奶，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我是偶然认识他的……爱情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，对吧？”

“不能说话，暂时问不了口供了。”司俊风低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我姓祁……”

男孩胆子大一些，抹着眼泪回答：“面对它，看清它究竟是什么。”

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，只能点点头，“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。”

“他是我的助手。”这话祁雪纯说得很顺口了。
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但要说道对这个案子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，她还真没有。

他立即转头，意识到刚才那一闪，是别墅的灯光迅速灭了又亮了。

时面如死灰，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。

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
领导继续说道：“我在这里要特别表彰刑侦支队的白唐队长和警员祁雪纯，他们是这次侦破工作的功臣，我希望每个警员都以他们为榜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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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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